中医如何用兵书伤寒论与新冠病毒作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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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要:敌我双方力量变化了,战场环境变化了,作战方案能够永远一成不变吗?

自从中医第一时间负责新冠病人治疗之后,从年5月17日至今,中国大陆治疗多人只有两例死亡,死亡率几乎为零。

本文来告诉你这是如何做到的。

01治病如打仗,用药如用兵

西方医学吹嘘的“双盲试验”、“统计学意义”,只不过是教条主义的低级产物。

治病就是打仗,是人体和疾病进行的一场战争。

既然是战争,就要根据敌我双方力量对比、战场环境的变化,制定最合理的战略战术,从而赢得战争。

中医把这个过程叫做辨证施治,说用药如用兵。

西方医学则深受西方“一神教”迷信思想的影响。“一神教”认为世界上只有一个万能的神,因此西医认为存在一种“特效药”,一吃病就好了。

就好比存在一种特效武器,只要用了这种武器,闭着眼睛就能打赢战争。

西医特别推崇的“双盲试验”有一个隐含的假设:药物是战胜疾病的关键,试验的所有设计都是围绕药物进行的。

可笑的是,“双盲试验”本身就是对“药物决定论”的否定。因为西医发现,人的心理能够影响药物的疗效,因此要求医生和病人双方都不知道吃的是安慰剂还是药物。

也就是说,在“双盲试验”中,医生和病人都是瞎子,在闭着眼睛打仗。它们认为治病靠概率,能不能打胜仗要靠有没有“统计学意义”来决定。

在战争(疾病治疗)过程中,敌我双方的强弱是在变化的,敌人的位置、战场环境也是变化的,这时候就必须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分析,使用不同的战法。

因地制宜,辨证论治,这本来是打赢战争的客观规律。西医却说,治疗同一个病毒,中医却用了几种不同的药方,没有统计学意义,不能证明中医有效。

“这不是我们无能,是共军太狡猾!”不承认自己无能,在这一点上西方医学和国民党倒是有共同语言。

西方医学更胜国民党一筹的,是反过来指责中医不科学,实在是太可笑了。

这就好比诸葛亮七擒孟获,孟获大呼喊冤:“这不科学!同样是来抓我,你七次用了七种不同的方法,没有统计学意义,不符合双盲试验的标准,不能证明丞相有抓我的本领!”

这不是笑话。年,石家庄郭可明为首的治疗小组,就以白虎汤和清瘟败毒饮为主方,收治31例乙型脑炎患者,无一例死亡。

卫生部官员却说,同样是治疗乙型脑炎,中医怎么用了几种不同的方子呢?这没有统计学意义,无效!参考:中医完胜乙型脑炎却遭否认,夺回中国医学的话语权有多重要!

多么可笑!

02治病的兵书:《伤寒论》

年5月12日下午,河南省南阳市张仲景的医圣祠。有人发表讲话说:

“过去,中华民族几千年都是靠中医药治病救人。特别是经过抗击新冠肺炎疫情、非典等重大传染病之后,我们对中医药的作用有了更深的认识。”

这段话,指出了一个事实:不管是年非典,还是年的新冠疫情,中医药都立了大功。

然而,钟南山却出于自身利益,一直否认中医药的功效,坚持宣称治疗非典的成功经验是他提出的“三合理”:即“合理使用皮质激素、合理使用呼吸机、合理治疗合并症(抗生素)”。

这就导致了年新冠肺炎初期,武汉依然使用抗生素、激素、机械通气的方法来治疗,造成了很高的死亡率。参考:为什么用了钟南山推荐的方法,新冠疫情初期武汉死亡率还是很高?

如果不是年1月25日的政治局会议上确定了中西医结合战略,后果不堪设想。1月25日当天,第一批中医国家队即开赴武汉,中医药紧急行动起来。张伯礼、刘清泉、仝小林、黄璐琦等纷纷奔赴武汉,长期在第一线指导中西医结合抗疫,总计多名中医医务人员驰援湖北,成建制接收病区,医院的病人进行了“中药漫灌”,大规模使用中医药阻断瘟疫。在全国确诊的病例中,中医药参与治疗的病例达到了93%。参见文章:《中医正规军决战武汉纪实》。

张仲景是汉朝人,是中医经典《伤寒论》的作者。

就像《孙子兵法》可以指挥现代战争一样,一千七百年前的《伤寒论》同样能够治疗“新冠病毒”这种过去没有见过的敌人。

下面我们来详细讲解,中医是怎么利用《伤寒论》来打仗的。

1、首先要分清敌我强弱:即分清阴阳。

既然治病如打仗,那么首先需要确定一个基本问题:敌强我弱,还是我强敌弱?

《伤寒论》以阳和阴来区分。

阳,就是病人正气足,我强敌弱,治疗原则是祛邪为主,以进攻为主。

阴,就是病人正气虚,敌强我弱,治疗原则是扶正为主,以防御为主。。

大家看明白了吗?只有分清楚了阴阳,才能制定基本战略,是进攻为主还是防御为主。

西医恰恰是没有这种战略思维,它完全搞反了。病越是重的人,他越是给你大量用重药猛药,理由是病重啊,不大量用药救不过来。所以你看,用药用的最狠的就是ICU,最后却往往是人财两空。

早在年1月23日,我们就指出武汉新冠重症病人死亡率必然很高,这是因为西医治疗的错误。

事实果然如此,疫情初期武汉新冠重症病人28天内死亡率高达61.5%。

这就是犯了战略错误的后果。

2、分清敌情性质:寒热

我们这里要介绍一个西方医学完全不懂的常识问题:区分寒热。

比如,发烧主要有两种情况:一种是发热怕冷,一种是发热怕热。而这两种情况,代表着完全相反的生理病理状态。

1)如果是发热怕冷,这意味着人体是在主动升高体温排除病邪,但是能量不够。

这是属于寒病,要用热药。

这时候可能要用麻黄汤(无汗)、桂枝汤(有汗)这样的热药,还要喝热稀粥再加盖厚被子助热,最后病人一出汗,汗出烧退。

2)如果是发热怕热,这意味着这种发热是病理性产物,人体由于某种障碍无法排除多余热量。

这是属于热病,要用凉药。

当然,寒、热很可能还夹杂暑、湿、燥等其他情况,这都需要根据具体情况分析。

寒病用热药,热病用寒药,这是大的原则。一旦搞反了,就会导致疾病恶化。

3、按敌人所在位置分三大类:表,里,表里之间

表,是体表。

里,指的是从食道到胃肠肛门的空腔,其实是人体内部的表面。这时候往往就会出现腹痛、腹泻等症状。

敌人在表、里这两个部位,说明敌人还没有深入,相对是容易治的。

表里之间,就是敌人已经深入人体内部和脏腑了,这时候病就比较难治了。

阳性病(我强敌弱):

敌在表,称太阳病,主要用发汗的方法排毒;

敌在里,称阳明病,主要用吐法、清法和下法排毒;

敌在表里之间,称少阳病,主要要用和解、调理的方法。

阴性病(敌强我弱):

敌在表,称少阴病,要扶阳解表;

敌在里,称太阴病,要扶阳温里;

敌在表里之间,称厥阴病,就非常严重了,要回阳救逆。

也就是说,分清敌我强弱之后,还要确定敌人的位置,以确定适当的战术。

4、《伤寒论》的六大战术:六经辨证

打仗要有指南,这样才能确定正确的战略战术。下面就是伤寒病的六个大类以及代表性战术:

病在表

体表

病在里

胃肠

表里之间

脏腑

正气足为阳

祛邪

太阳病

解表发汗

桂枝汤/麻黄汤

阳明病

吐清下

瓜蒂散/白虎汤/承气汤

少阳病和解

柴胡汤

正气虚为阴

扶正

少阴病

麻黄附子细辛汤

附子汤

太阴病

四逆汤

厥阴病

回阳救逆

中医把《伤寒论》中这种治疗疾病的六种战术称作“六经辨证”。

实践证明,用伤寒论的方法治感冒发烧,效果基本上就是一副药,几个小时退烧。

也正因为如此,中医院,才能够做到无一例病人轻症转重症。

下面我们简单介绍一下六经辨证。

1、太阳病

感冒初起,发热恶寒。这时候正气不虚,气血充盈,所以脉是浮的。人的免疫系统工作机能亢进代谢增高,吞噬细胞消灭病原体产生大量代谢废物,需要从体表排出。

这时候如果有汗,用桂枝汤:

桂枝9g白芍9g炙甘草6g生姜9g大枣3个

桂枝汤还有14个变化,一共是15个方子,这里不细说了。

如果无汗,用麻黄汤:

麻黄9g桂枝6g杏仁6g炙甘草3g

汗出烧退,烧退是疾病好转的自然结果。

如果用西药直接干涉人体生理强制降烧,并没有解决问题,而是掩盖病情,因此西药退烧后反复是很正常的。

《伤寒论》里药物的用量,其实是上面的4倍多。不过喝中药讲究的是“中病即止,不必尽剂”。比如麻黄汤,出汗了就必须停,以免大汗伤津。这就叫模糊的正确。

葛根汤,解表兼去肌体之水

葛根12g、麻黄9g、桂枝6g、生姜9g、炙甘草6g、芍药6g、大枣3枚

大青龙汤,不出汗烦躁,表寒里热,痰是黄的

麻黄12g桂枝6g甘草6g、杏仁6g、石膏18g、生姜9g、大枣3枚

小青龙汤,心下有水汽,表寒里寒,痰是白的

麻黄10g芍药10g细辛3g干姜10g炙甘草10g桂枝10g五味子3g半夏10g

麻杏石甘汤,这是很重要的一个方子,常用于在感冒未愈继发肺炎:

麻黄9g杏仁9g石膏24g甘草6g

这次新冠肺炎疫情大出风头的清肺排毒汤汤,就是麻杏石甘汤、射干麻黄汤、小柴胡汤、五苓散的合剂。瘟疫有共性,抓住了主要矛盾,就能对大部分病人都有效。

2、阳明病

阳明病是发热恶热,怕热喜凉。这是因为病邪造成胃肠不正常,积聚了代谢废物粪便等。

瓜蒂散是催吐的。

白虎汤很重要,治壮热,治高烧非常灵:

石膏50g知母18g甘草6g梗米9g

出了大汗,体虚的,可以加人参9g。

阳明病的发热主要有两种,一种是经热,一种是腑热。

经热是什么意思呢?就是津液缺失影响了人的散热功能,好比汽车冷却液缺失发动机就过热了。这时候就要用白虎汤,就可以退热。

腑热是什么意思呢?就是便秘导致高热不退。这时候可能就是承气汤,便通热退。

调渭承气汤、大承气汤、小承气汤,是泻下治便秘引起的内热发烧,用到了大黄、芒硝等,具体不写了。

3、少阳病

特征是口苦、咽干、目眩、忽冷忽热、默默不欲食、恶心呕吐等等。

这里著名的小柴胡汤出场了:

柴胡30g黄芩9g人参9g半夏9g炙甘草9g生姜9g大枣4个

柴胡汤有各种加减变化,可以治肝胆、脾胃等各种脏腑疾病。

而少阳和阳明合病,则可以用大柴胡汤,即能和解少阳又泄腑热:

柴胡24克黄芩9克芍药9克半夏12克生姜10克枳实10克大枣4枚大黄6克

4、少阴病

少阴病的特点就是脉细微,但欲寐,无热恶寒。

这就是身体很虚的人,得了感冒,怕冷,乏力,就想睡觉,却基本不发烧,要扶阳解表。

如果是低烧,用麻黄附子细辛汤:

麻黄6g附子9g细辛6g

这个方子很有用,加桔梗可以治慢性咽炎,加半夏、杏仁可以治久咳,加其他药物还可以治鼻炎。久咳必虚,一般也是属于少阴病。

如果没有发烧,可以用麻黄附子甘草汤。

麻黄6g附子9g甘草6g

如果腹痛、小便不利、四肢沉重疼痛,用真武汤:

附子9g茯苓9g芍药9g白术6g生姜9g

如果体痛、手足寒、骨节痛、脉沉,需要用附子汤:

附子18g茯苓9g白术12g芍药9g人参6g

5、太阴病

太阴病的典型表现是腹满而吐,食不下,拉肚子等等。

这种情况下,就必须扶阳温里。主要是四逆汤:

附子15~30g干姜25g甘草30g

四逆汤还有个特别的用途,可以治抑郁症。

老中医李可说:“我治多例抑郁症,基本就是四逆汤,逐日加附子量,加到一定程度时,全身出臭汗,然后就有说有笑了。”

6、厥阴病

这时候身体很虚,病邪深入脏腑,手足逆冷,吃不下,呕吐,拉肚子,心跳失常,昏厥,便脓血,腹水等各种重症,是需要收进ICU的那种病人。

这时候就要大剂量附子回阳救逆。

三阴病的方子,扶阳救逆、回阳救逆,急救,必须扶正为主,而不能再用伤人的方法。

看到这里,就应该知道,钟南山所谓的“中药体外抗病毒”、“白云山板蓝根能治新冠”有多么可笑!

这里要推荐一下郭生白的《伤寒六经求真》和《本能论》,这是学习、掌握《伤寒论》最好的书。

《瘟疫论》

明朝的吴又可,在伤寒论的基础上做了一些发挥,继承了很多伤寒论的方子,也提供了一些新的药方治疗瘟疫。

达原饮

槟榔、厚朴、草果、知母、芍药、黄芩、甘草七味药组成。

“槟榔能消能磨,除伏邪,为疏利之药,厚朴破戾气所结,草果除伏邪盘踞,三药合用,可使邪气速离膜原,是以为达原。”

《温病条辨》

温病条辨,清代吴鞠通著,模仿伤寒论的体系所写。著名的方子如下。

银翘散:辛凉透表,清热解毒

连翘一两(30g)银花一两(30g)苦桔梗六钱(18g)薄荷六钱(18g)竹叶四钱(12g)生甘草五钱(15g)芥穗四钱(12g)淡豆豉五钱(15g)牛蒡子六钱(18g)上杵为散。每服六钱(18g)

青蒿鳖甲汤:清热剂,具有养阴透热之功效。主治温病后期,邪伏阴分证。夜热早凉,热退无汗,舌红少苔,脉细数。临床常用于治疗原因不明的发热、各种传染病恢复期低热、慢性肾盂肾炎等阴分内热、低热不退者。

青蒿6g,鳖甲15g,细生地12g,知母6g,丹皮9g。

桑菊饮:疏风清热,宣肺止咳

桑叶二钱五分(7.5g),菊花一钱(3g),杏仁二钱(6g),连翘一钱五分(5g),薄荷八分(2.5g),苦桔梗二钱(6g),甘草八分(2.5g),苇根二钱(6g)。

03《伤寒论》治新冠

年新冠肺炎初期,武汉依然使用抗生素、激素、机械通气的方法来治疗,造成了很高的死亡率。参考:为什么用了钟南山推荐的方法,新冠疫情初期武汉死亡率还是很高?

钟南山一开始信心满满:我们的治疗手段比非典时有了很大的进步;后来发现死亡率很高后又吓唬老百姓:这种病从来没见过,没有特效药......

早在疫情初期,我们就指出,新冠肺炎对中医来说是容易治疗的疾病,老百姓无需害怕,武汉病人死亡率高主要原因是治疗不当。

自年5月17日以来,中国大陆治疗多病人只发生两个死亡案例,一例发生在河北,一例发生在吉林,也是因为西医治疗不当。

年1月14日,我们第一时间就指出了吉林疫情治疗中的问题:

吉林疫情中的死亡病例也是如此。

年1月26日,我们就指出了问题:

重症病人的生命已经非常脆弱了,这时候决不能再用毒副作用大的西药去杀病毒,否则病毒没死,人先被毒死了。

血浆疗法是异体血液制品,会造成病人的排异反应,加重病人本以虚弱的免疫系统的负担;

而所谓抗病毒西药利巴韦林、瑞德西韦、氯喹不仅没有疗效反而具有极大的副作用。

因此,使用血浆疗法、抗病毒疗法,会加速病情的恶化,甚至导致死亡。而ECMO的问题,参考文章:新冠病人死亡率高达95%的人工心肺机ECMO

讲完这两个案例,我们再介绍几个《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中医案例精选》中的例子。这本书由张伯礼、张忠德、邹旭主编,人民卫生出版社年5月第1版。

由于中医介入武汉的新冠治疗比较晚(直到年2月8日武汉中医救治率只有8%),因此书中的这些案例基本都错过了表症的最佳治疗时机,被西医治疗后引邪入里。

因此,很多病例,尤其是重症病例主要都用了四逆汤回阳救逆,以及大柴胡汤祛痰通便。

因为重症病人都上呼吸机了,它的呼吸频率跟人自有的呼吸频率协调不好,西医就会用肌松剂,让肌肉松弛去解决这个问题。可是肌松剂用了以后,痰排不出去了,大便也排不出去了。因此病人普遍都需要排便、排痰。

这里顺便强调一下,由于西医单纯迷信呼吸机,不解决排便、排痰问题,造成了大量死亡。

纽约的数据表明,上了呼吸机的新冠患者有近90%死亡。

来自欧洲、中国的多项研究也表明使用呼吸机的患者病死率居高不下。

实际上原因很简单,解剖证明,病人气道有很多粘液,如果不化痰,单纯通气,会起反作用,把粘液推得更深更广,反而加重了病人的缺氧,造成死亡。

案例详解1大柴胡汤,理中汤

秦某,女,58岁,高血压病史,服药控制。

年1月26日乏力、头晕、肌肉酸痛,无发热咳嗽。2月2日就诊治疗无效,干咳气促。2月9日入院。西医给予莫西沙星、利巴韦林、免疫蛋白和氧疗,治疗后无改善。

2月18日中医首诊,治疗为清肺排毒,攻下救里,处方:大柴胡汤加减。

柴胡30克,黄芩15克,姜半夏15克,生姜15克,大枣5克,枳实20克,大黄10克,桃仁10克,白芍15克。

2月20日症状改善。但当天西医让病人开始服用氯喹mg每天2次,结果疲乏加重,腹胀、恶心呕吐。

2月22日三诊,发现服用氯喹后病人出现恶心呕吐、大便溏等虚寒之像,停服大柴胡汤,改理中汤加减:

人参10克,干姜15克,炙甘草20克,白术10克,瓜蒌皮10克。

3月1日七诊,服药后病人持续好转。两次核酸检测后出院。

分析:病人受疫病侵染,西医治疗20余日没有缓解,还引邪入里化热成实,故用大柴胡汤攻下救里。西医使用氯喹后病机转化,本来脾胃功能不佳,结果进一步损伤脾阳。用理中汤护脾胃,阳回扶正,则邪气自出。

案例详解2大柴胡汤,葛根汤,五苓散

张某,男,68岁,既往高血压、2型糖尿病多年。

年12月28日发热咳嗽,门诊抗生素治疗无效,年1月5医院,抗病毒、抗生素、激素治疗月余,反复咳嗽咳痰气促。

2月11日中医首诊。判断为早期表症失治,引邪入里,阳明病。处方:大柴胡汤加减。

柴胡30克,黄芩15克,姜半夏15克,生姜15克,大枣5克,枳实20克,大黄10克,白芍15克,桃仁10克。

2月15日二诊,失眠口干减轻,大便一天三次。受凉后出现高热39.5℃。

风寒有表症可先解表,处方葛根汤发汗解表:

葛根30克,麻黄10克,桂枝15克,赤芍15克,生姜15克,大枣15克,炙甘草15克。

第二天2月16日就汗出烧退。继续大柴胡汤。

这时候西医又来捣乱,让病人吃氯喹,导致病人脘腹胀痛、恶心呕吐、食欲减退...继续大柴胡汤。

3月8日,病人流清鼻涕,下肢肿。里邪出,表邪未尽,加服葛根汤。3月14日,加服五苓散去水肿。

3月15日出院。

分析:高龄有糖尿病、高血压的病人,发病早期表证失治,病邪入里,中困脾胃,上闭肺窍,脘腹痞满、便秘。

先用大柴胡汤通腑泄便,出现表证后先解表用葛根汤,出现水肿用五苓散化气利水消肿。

中医并不直接杀病毒,强调的是扶正祛邪,正气充足,邪毒外排,自然病就好了。

案例详解3危重病人回阳救逆:四逆汤,大柴胡汤

周某,女,65岁,既往慢性支气管炎病史,易发咳嗽。

年2月10医院,西医给予莫西沙星、利巴韦林等治疗,第二天晚上即病情危重抢救。

这就是西医治疗错误的结果。

2月13日,中医首诊,判断“邪毒犯肺,元气大伤”,病情危重,需要抓住主要矛盾,必当“但扶其正,听邪自去”。所以用四逆汤回阳救逆。

熟附子10克,干姜15克,炙甘草20克,金银花10克,皂角刺10克。

四逆,是指四肢手足逆冷,冷至膝肘之上人就要死了。四逆汤中没有一味药是去杀病毒的。然而,病人自觉服药后有明显温热感从胃部向四肢放射,精神好转,全身转暖。

2月18日,明显好转但多日大便未解,继续喝四逆汤的基础上,增加大柴胡汤通便。

柴胡30克,黄芩15克,姜半夏15克,生姜15克,大枣5克,枳实20克,大黄10克,桃仁10克,白芍15克。

3月5日基本恢复,可下地行走,胸腔积液基本吸收。

没有用一味杀病毒的药物,病人却好了。为什么?用西医思维想的通吗?

关于中医参与治疗新冠的完整过程,见文章:《帅才张伯礼:中医正规军决战武汉纪实》。

做一个好中医是困难的,需要懂得战略战术,需要在多变的战争过程中抓住主要矛盾,分清主次,按照主方配伍加减。

做一个西医是教条的、死板的。某种程度上西医蜕化成了药商的医药代表,按照药品说明书治病。

西方医学迷信药物,希望找到一种“特效药”,一吃病就好了。

这就好比追求一种特制武器,用了就能赢得战争。这是一种幻想。

“特效药”只能是特例,是少数,是暂时的。

青霉素曾经是对付细菌的特效药,可是后来出现了耐药菌。抗生素总类越来越多,可是已经出现了对所有抗生素耐药的超级细菌。

奎宁曾经是治疗疟疾的特效药,但是后来就不灵了,因为用多了疟原虫产生了抗药性。后来西医发明了氯喹,可是没多久疟原虫对氯喹也有了抗药性。后来中国人发现了青蒿素。可是疟原虫对青蒿素也产生了耐药,于是又用青蒿素衍生物治疗。屠呦呦的最新研究,就是希望解决疟原虫对青蒿素及其衍生物的耐药问题。

针对流感病毒的疫苗也是如此。因为流感病毒很容易变异,而且流感病毒抗体维持时间普遍不长,因此至今没有一种流感病毒能够被疫苗消灭。同理,新冠疫苗最后失效的可能性也很大。

西医使用杀戮的方法治病,就像美国人以为用炸弹就能消灭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恐怖分子,结果事与愿违。

中医并不直接杀病毒,而是消灭适合病毒生存的土壤,就像中国用民生和发展消灭恐怖分子生存的土壤,却取得了成功。

医学问题背后,体现的是不同思想和文化的竞争。新冠疫情就像一个照妖镜,展现了西方制度和西方医学的无能。

中国战胜新冠疫情靠两条,一个是隔离防疫,靠的是政府的治理能力和全民动员能力;一个是疾病治疗,依靠的是中医为主西医为辅的中西医结合。

不管病菌病毒怎么变异,中医的这种治病方法同样有效。

就像我们在疫情初期预言的那样,中医复兴,将带动中华文明复兴。参考:中国医学需要摆脱西方的控制,实现独立自主

最后我们还是要强调,中国是新冠疫情战胜国,然而钟南山、张文宏这样的网红专家,却一再要求战胜国中国去向新冠疫情战败国学习全民注射疫苗“群体免疫”的经验,这不是非常荒谬可笑的事情吗?

因此,《国家坚决纠正全民强制接种,新冠疫苗是现有防控措施的补充而不是替代》。

再次强调,对中国来说,决不能开放国门,让外国人“带毒入境”,长期坚持隔离防控仍然是关键,用中医药围歼漏网之鱼,而疫苗只能是补充。因此,必须对新冠疫苗的超范围使用保持高度警惕,决不能威逼利诱强行推广,本末倒置。

关于疫情和疫苗我们写了很多文章。遗憾的是,利益集团非常强大,他们已经封了我们8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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